沈亦白瞪了他两眼，“合着我的主动性什么都没有，我就天道一棋子。”
黎志清笑得开心。
“有，但不是决定因素，我们没有谁能起决定性作用，大家都是棋子，都是天道的棋子。
天道在下一盘棋，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它最后想让谁赢。
事实摆在眼前，曾经死掉的人回来了，这在我看来，就是最大的奇迹。”
“哼。”
黎志清这番话不全是拿来哄她开心的，里面有几分自己真实的想法。
他自己感觉很鲜明。
自从沈亦白死后，时间仿佛出现了停滞，大家心里都有这种感觉，进一步困难，退一步艰辛，两年，五年，十年，仿佛没什么变化。
就是从沈亦白出现开始，一切出现了转机，时间开始往前走。
望仙门找上了门，朱阮回来了，简家出事了，盖凡康复了。
哪怕是众多谜题，都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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