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衡再一次地取出了沈砚卿所赠的那幅画看了起来。
几日前晚间的中秋宴过后,由崔府之事而生的一系列命案也算暂且落下了帷幕。只是因为犯人毕竟已死,尽管苏敬则据理力争了一番,廷尉寺最终仍旧没有把当年宁州的案子牵扯到太多。
也就是说,那笔不知所踪的钱,依旧是不知所踪。
同样让人毫无头绪的,还有眼前这幅画。它最多也不过是证明了“清明”曾是定襄伯府中的妾室,既不能解释定襄伯府为何偏偏要趟这个浑水,也不能解释她与宁州案是否有什么关联。
玉衡有几分烦躁地展平了画卷,放在烛焰上细细地烤着,但画卷上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变化。
另一个没有解开的谜题便是,那把“凶器”。最开始被廷尉寺收为证据的匕首根本不是真正的凶器,而轻鸿对此似乎也一无所知——那么这个手脚想必也不是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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